女人你好色彩

母親是我人生哇哇落地以來第一個親密接觸的女人,那是親體,那是血緣,無可厚非。而女人這個字眼能深入我身體的每個細胞每一個毛細血管的卻是在我初為男人的時候,那是我從一個懵懂少年脫胎換骨的走來,情竇初開的與人依戀,我層層撥開包裹了二十多年神秘面紗,我字句鮮明的閱讀著女人。
  
喜歡女人這是一個男人自然生長的天命,喜歡女人的色放是一個男人骨子裏的幻想,無法抵抗。女人到底是何顏色,迄今為止無人辨識,不是因為女人風情萬種才會讓人猜想,女人就是生活中的謎面,作為男人我很少去刻意地揭示謎底,畢竟謎底的答案不是唯一,我們不可能用宏觀的眼光來看待女人納米般的世界。
  
滔滔長河,涓涓瑣事,女人如水,會讓我們思緒極度沉迷。女人假如真的似水柔情,會讓男人依依不捨,柔情是女人的本命也是女人的天性,然而我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俯首臣服,生怕這份柔情蜜意會驀然的消失,蒸發在荏苒的光陰裏,因為我深深的知道水能載舟也能覆舟,我們苦心經營的感動,還有我們情意纏綿的微笑,會被我們內心的憤慨和盅惑所焚毀。女人從善到惡的轉變絕非偶然,女人是香水還是禍水這也是我們人性的證明。不是所有的痛都能若無其事的快樂著,糾纏、糾結、糾紛告訴我們幸福的路上會有荊棘。繁華落葉藏匿了多少含而不露的鍾情,我們很難想像出豔羨的目光在寧靜的午夜裏嫣然而泣。
  
芙蓉雍態,鳳姐媚笑,凋謝了昨日含苞欲放的女人之花,於是我懷揣著《三國》的貂嬋賞析著古國瀟湘的傾城之美,如此的芳菲為何卻無人廝守。古往開來,關於女人林林種種的故事,我們是不是吃上一口南方聖果(荔枝)妃子笑就能想起那個國色天香的楊玉環呢?溫飽思淫欲,我總是不自覺的染上吃著碗裏想著鍋的陋習,念想中的欲望會讓我情不自禁,我魂不守舍的迎來的暗香,在相冊,在臥榻,在鐘點的包房裏,彌漫著異體的溫度,讓我們柔指繞繞的手掌淅淅發汗。我在極度的亢奮中熬過這不眠霏霏之夜,我讓自己的尊嚴蒙羞,香水有毒?可是無心回避,會躍躍欲試。
  
煙波紅塵逍遙樂,碧水層層蕩清波。女人呀女人,為什麼你如此的秀色可餐?我不知道是激情燃燒了歲月,還是歲月燃燒了激情,我在自己的尺度和分寸裏靡靡幻想。我像個紳士卻無處掩飾我砰然好色的目光,我宛如一個品頭論足的遊客來到楓橋上,在林蔭下,在淌水的河畔窺視那些生動迷人的色彩。